现在这个土楼里晚上都会有一股怨灵。
那十八个男子就是用来镇压,从他们的面色来看,只怕撑不了太久。”
“他们会死?”钟红樱动了恻隐之心,不想看到一条条生命就这样消失。
“他们不会死,会生不如死,会受到灵魂的谴责。”
“太可恶了,祖先干的坏事为什么要后代来还。”
钟红樱非常不满,问灵宝有什么办法解决。
“解铃人还需系铃人。张家人干的事,必须由他们的子民们去解决。”
钟红樱犹豫再三,等白瑾年醒来跟他商议。
“妈妈,你放心睡吧,这里很安全。”
第二天一早,钟红樱醒来,一阵粥米香味扑鼻而来。
“灵宝元宝,这里是谁在做饭吗?”
“白瑾年,他比预定的还要早醒来,到楼下锻炼,还找人要了点米。”
“要米?”钟红樱担心的说,“这样做不会有问题吗?”
“不会,白天这里很安全。村民们都已经回到土楼。”
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来,紧接着是开门的声音。
钟红樱走出去,一看,是村长张海胜,他提着一篮蔬菜水果过来道歉。
“二位昨天多有得罪,实在抱歉!这宅子从十几年前夜里太过诡异,我们不敢让你们进来,是怕你们受到伤害,现在看你们相安无事,我们也就放心。”
张海胜一脸赔笑,跟昨天完全是两个人。
要不是灵宝解释,还以为这家伙有歹心。
知道来人无恶意,钟红樱也敞开心扉。
“村长,这宅子会出现诡异的事,那是你们祖先犯了不可饶恕的罪。”
张海胜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面露警戒,生气的说:“你是谁?来我们村有什么目的?”
白瑾年正在厨房忙,听到声音不对劲,跑出来。
钟红樱讲述了这宅子的来历,以及江张之间的纷争。
张海胜再也坐不住,听到一半跑出去。
去找族里的长辈,说钟红樱已经知道他们的事。
一伙人怒气冲冲而来,都是六旬以上的老人。一个个盛气凌人看着钟红樱,没人开口。
突然有人被推出来,他却哭丧着脸说:“祖先做了什么我们不清楚,就连所谓的金银珠宝,我们一个子也没看到。请不要为难我们!”
其他老人也在卖惨哭无辜。
白瑾年厉声喝道:“大家安静听我说。”
这一吼,众人嘴里像被塞了东西,都发不出声。
“我是张天生的朋友,是他托我来,说你们这里出事,这是我的妻子,会一点道术,可以解除这个诅咒。”
钟红樱狠狠的瞪了白瑾年一眼。
她根本没说可以解除这个诅咒,这男人是想将她往火坑里推。
白瑾年伸手揽住她的腰,一收。
整个人跌进他的怀中,耳畔传来他的呢喃细语,“先答应下来,再想办法。”
还有退路吗?
钟红樱又瞪了男人一眼,接着面带笑意看着大家,算是默认。
村民们听说可以解除诅咒,一个个眉飞眼笑,敬他们为上宾请到楼下一聚。
来到一楼祖堂外,一群老人捻香敬拜祖先,随后讲述他们所知道的事。
一个老人欣慰的说:“或许是我们没有贪念图那笔钱财,鬼魂只在晚上出来,白天相安无事。”
钟红樱刚从灵宝那得到最新信息,大声怒喝:“说谎,你们当中有人说谎。”
愤怒的吼声在土楼的上空扩散开。
众人目瞪口呆看着她。
要不是事先知道她有道术,还以为是来闹事。
白瑾年暗惊,大掌握住钟红樱的手,做好带她跑的准备。
钟红樱给了他一个“没事”的眼神,接着对大家说。
“白少雄带人帮你们铲除了那些暴徒,你们却恩将仇报,以设宴相送为由在酒里下了药。白少雄的控制力较强,在你们还没准备好女人过来之前就离开了。
药性太强,他还是伤害了路过扶他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你们村守护江家亡灵的姑娘。惹怒了那些亡灵。
准备将女人处死谢罪以息亡灵之怒时,发现女人怀孕了。女人在亡灵前动之以情,换来十个月的安宁,生了白静后,咬舌自尽。正是她的死才能换来你们白天的相安无事。
白静不适合守亡灵,怨灵的怨气更大,你们无法控制。只好白静送出张家村,带她去找白少雄,拿钱请到法术更高的道士来做法,镇制怨灵。”
钟红樱娓娓道来,村民们个个脸色苍白,瑟瑟颤抖。
“大师,救我们!”
一个村民下跪求钟红樱帮他们解除诅咒,其他人也纷纷下跪。
“解铃人还是系铃人,你们干的事必须由你们去处理。刚刚我从你们的故事中发现漏了很多环节。是有人故意隐瞒,才导致你们一直无法处理好怨灵的原因。”
张海胜似乎有明白,立即组织村干部们把村民们集中起来,细细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