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怿纠,官拜二品,封忠勇大将军,粮百担,丝绸两千匹,黄金两千两,钦此”
“谢皇上。”李期邈跪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恭敬地接过圣旨。
“闻笙箫,官拜一品,封镇国大将军,粮千担,黄金三千两,丝绸三千匹,钦此”
“谢皇上!”
“齐朔,官复原职,官二品,封辅国大将军,粮百担,黄金两千两,丝绸两千匹,钦此。”
“谢皇上”
“徐德州”
“蒋夜”
……
封赏过后,刁难开始。
最先发难的是一个长须白发的男人,他看向李期邈,笑的漫不经心:“陈将军,现在没在战场上,你这面具还是得摘一摘吧。”
李期邈勾唇笑了笑:“金銮殿上,是不能有遮挡物吗?我只是遮住半脸,战场刀剑无眼,给我划出了半脸的伤疤,我若是掀开这个面具,这不是有碍观瞻吗。
不要说我了,就说您。”
他摇了摇头,很是为难地道:“”您这胡须不也得剃一剃,挡住了脸,我都不认识狮子与您了?”
“你!”那老者急了,怒目圆睁。
“欸,老哥这您就生气了,生气多了可是得短寿的,像您这么大年纪了,不得见识多了,为什么还那么容易生气了,您这脾气得改改了。”
“不然气出病来,还得赖我。”李期邈说完,见那人更气了,她转过脸,正好对上皇上那看好戏的目光,心中便是一阵无语,父皇啊,这么多年,你怎么开始八卦了起来。
见那个老文官被怼的哑口无言,李玄奕这才调解到:“陈将军少年天才,有些脾气也是难免的。”
您这不是拱火吗,看着四周更多仇视他的目光,他风轻云淡地咳嗽了一声。
反正别和我发生争论便是,没在怕的。
“咳,好了,下一项事宜,梁大人,有人告诉我你家夫人收留了个小孩,是符大人家的,可有此事?”
梁大人被叫道,又是这么一回事,这是出列也尴尬,不出列也不好,还是另一个当事人符大人上前道:“皇上,此是污蔑,未有此事。”
“肯定是他人无端猜测,我与夫人亢丽情深,且仅孕育一子,又怎么又出来一个被梁大人收养的孩子呢,梁大人,你说是吧?”
“是!我夫人收养的这个孩子营养不良,面黄肌瘦,不可能是梁大人的儿子。”梁大人接话道。
“可我见过那孩子,即使眉眼与您夫人有些相似啊,梁大人”
不知是谁在人群中说了一句,他掐着嗓子,梁大人只能辨别一下说话之人的方位。
“若是各位同僚有证据,躲躲藏藏的有辱斯文。”
李期邈捂着嘴巴打了个哈切,也不知中午的饭食好不好吃,还没尝过言宣的手艺呢,希望不是什么黑暗料理。
“陈将军,你觉得呢?”莫名被拉回现实的李期邈,怎么回事,就没人好问了是吧,就抓他是吧?
“我觉得,在朝堂上这么争论也争论不出什么,还不如回去看看这两个孩子的长相是否有相似之处,或许还能有意外之喜呢,而这个猜测都盛到圣上的桌案了,那也不应该是空穴来风。”
“毕竟,应该没有人胆大到戏弄我们英明神武的皇上吧。”他看向众人,又对着李玄奕行了一礼,认真地问到:“不知皇上可否知道举报之人之名?”
“哦,这事朕无法告知,不过陈将军说的不错,这个并非谣言,且已有了些许证据,不知你们可有人愿意一查?”李玄奕答到,他笑了笑,鱼尾纹像是波浪一般在眼角荡开,六年的时光让他增添了些岁月的痕迹,又因为身居高位,日理万机,而多了些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