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想?”我问。
“我们,”姗姗顿了一下说,“我们是朋友。”
“他明显对你不止是朋友的想法。”我说。
“嗯,可是不是他有想法,我就需要回应。无论他是选择对我充满情欲,还是视而不见,都是他的事。我不想与他纠缠,是我的事,我们没可能。”姗姗仍旧坚持着她与王实不可能的想法。
我知道大概感情的事,是两个人自己该走的路,别人劝慰也是无意义的。
想来,若是姗姗自己可以幸福快乐,有没有男朋友,确实也不是问题。
下午,在我的帮助下,她将自己放在厕所里做了一个简单的“干洗”。
“真是太舒服了,我觉得我像重生了一样。”她显得轻松地说。
“你好起来,我也很高兴。”我如是说。
“大概经历了更多事情之后,我发现对这种简单的事,有了更好的理解,好像也知道小时候家里的爷爷奶奶会喜欢做一些蛮简单的事情了。”姗姗好像有了深刻的人生哲学。
“或许是吧。明天我们回去以后,就要迎接后天的期末考试了,你有把握吗?”我对此并不自信。
“你要相信何蒙的实力,他给我们勾画的重点,肯定是重点,我们再努力背背,过关肯定没问题。”姗姗倒是有城里人一向的自信风采。
我帮她擦干头发,也穿上了一身干净的内衣在里面后,再给她套上了宽大又丑的病号服,倒是丝毫没有掩盖她那青春魅力。
“你真好看,即使穿病号服我也觉得你好看。”我说。
“真的吗?那如果我是男人,你岂不是动心了。”姗姗玩笑着说。
一阵玩闹,倒是氛围变得更为轻松。
可是,我们刚准备一起看书时,病房里又来了一个病号,旁边那张空置的病床总算有了用武之地。
来的是一个老奶奶,好像年纪很大了,围了一大群人陪着,无比吵闹喧嚣的环境自然是没办法看书之类的了。
就这样,我与姗姗在她住院的最后一段,极不自在。
好在第二天一早,王蕾也来医院陪我们一起,姗姗终于出院的。
为了听从医生的指示,我们一路都没怎么走路,从医院门口就坐出租车,到校门口了也依旧选择坐观光车回宿舍。
倒也没有别的事耽误,我们依旧只是换个地方继续背书,这是大学校园里最为积极奋斗的时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