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止这样呢,每年收成的时候他雇人,最后的时候他都克扣工钱,说好了给500文,最后到手的就300文,那200文说是伙食费,明明招工的时候就说了伙食他们负责。”
……
大家越说越多,把刘粮油这些年的恶行,都说了个七七八八,彻底的把他定在罪恶的耻辱碑上。
“大家说的可是真话?”一个衙役问。
“真话!真的不能再真了。”
“我是要是有半句假话,我…我…我断子绝孙。”
“死鬼,你说什么呢?”
“说就说,反正我也没有半句假话,我怕啥。”
这种誓言都说出来了,由此可见这事儿肯定是真的了。
“把他带走。”衙役头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沈傲琢后说。
“希望大家把他做给恶事写一个证词,最好再来几人做人证。”那衙役又说到。
“人证倒是没问题,这证词?我们也不识字呀!”一个男人说。
“姬瑾檀不是案首嘛,他肯定会写啊。”
“对,姬瑾檀能不能帮忙写个证词。”
那些村民没看见村长,姬瑾檀可是看见了的,姬瑾檀开口道:“村长,您看这证词?”
众人一听姬瑾檀说才顺着他说话的方向回头看,原来村长就在后面呢。
村长走上前来:“你写吧,我给你做见证人。”
姬瑾檀这才进去拿出纸笔,按照乡亲的说法把刘粮油的罪证一一列举,并且都写上了名字印了手印。
姬瑾檀按照沈傲琢的提醒,把这证词都写了三份,一份交给了衙役,一份给村长,另一份姬瑾檀暗中塞给了沈傲琢。
沈傲琢记得姬瑾檀提过,这恶霸和官员有所勾结,这样做也是想看看,这溪岱的父母官到底是怎样的人。
那衙役押着刘粮油和要去做证的的村民走到了县衙门口。
沈傲琢给姬瑾檀使了个眼神,姬瑾檀走上前去击鼓,鼓声一响,里面就传来动静。
没一会,大门打开,有人请姬瑾檀进去,只见那县令坐于高台之上,神情严肃,看着好像不是那徇私枉法的模样。
但是姬瑾檀知道,这看着人模狗样的,背地里还不如狗呢。
“堂下何人?状告何事?”
“晚生姬瑾檀,携村民状告仓满村刘粮油,为害乡里,私占房屋,夺人良田。”
廖巫粱一听到刘粮油的名字就皱起了眉头,都告诉他要事事小心,不可太过,最后还得我来檫屁股。
“带被告人上堂。”廖巫粱敲击惊堂木说。
就见刘粮油被几个衙役神气的带了上来,原来在门口的时候沈傲琢手下的衙役就把刘粮油交给村民,村民受这恶霸淫威已久,也不敢太过压制,急忙交给了县衙的衙役。
到了衙役手里的刘粮油如鱼得水一般,把自己打理一番,骄傲的走上堂前,看着不像被告人,反倒是像原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