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云道:“不用。”
那边阿富见刘掌柜居然丢下他,反而去对两个乡下人和颜悦色,当即不满怒吼。
“大伯母,你对两个乡下奴说什么”
话还未说完,秦阿飘就见余下没倒塌的一根竹子从半空中掉落,准确无误砸在阿富头上。
刘掌柜一阵惊慌失措的尖叫,跑到阿富身边将那竹子丢开。
“阿富,你醒醒”
秦阿飘呆呆眨巴了下眼,哇,老天好厉害啊。
她都还没来得及对乡下奴那三个字生气,老天就在冥冥之中安排好了一切,让这个嘴欠的阿富又是摔下彩楼又是被竹子砸到。
牧流云收起眼底的冷意,对一旁惊叹老天爷好厉害的小媳妇道。
“我们回去吧。”
秦阿飘嗯嗯点头,虽然来孤芳像生楼没收获什么。不过秦阿飘却将来往见到的富家姑娘头上的绢花样式,都深深记在了脑中。
牧流云带秦阿飘找到一辆顺路回下瑶村的牛车。
牛车缓缓驶过石板街道,往城门外走去。
秦阿飘坐在牛车上,一边咬着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一边欣赏着街道的风景。
路过一间医馆,正巧看到秦树送一个大夫出门。
秦树也看到了秦阿飘,说到一半的话停了下来。
已为人妇的秦阿飘眸中柔光如映照在水面上的月光,温柔得让人移不开眼。她身边是她的相公牧流云,一个猎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