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袁府好大的胆子,敢这般轻视祁俯,你是袁家哪位嫡出小姐,还从未听闻袁家哪位嫡出是有眼疾的。”一道厉声响起,祁夫人语气里满是讥讽。
知了被这一声吓得哆嗦,带着小玲一同栽跪在地。
知了在心里想着策略,不如装作毫不知情,当一个犹怜的绿茶。
“呜~呜呜”知了立马哭兮起来,眼泪啪啪往下掉,一副无辜不知情说不出话来的模样。
小玲见此,也跟着抹起眼泪来。
绿茶技能,不用白不用。
“父亲,泊景已先询问,知晓了事情原委。”
“五小姐与六小姐本是同母姐妹,不舍分离,前夜里两人贪杯,双双醉得不省人事,到第二日任然醉的迷糊,下人们瞧着时辰到了,不敢耽搁,错将醉酒的五小姐认成了昏醉的六小姐。”
“她们本就极其相似,更莫说是未清醒的状态下,仆人们眼拙没能分辨清楚,可事已至此,也怪不得她,父亲母亲还先请消消气。”
知了不由疑惑他怎会帮着自己辩词,而他的这一套说辞,把袁老爷编造的漏洞也给圆齐了。
祁泊景,祁家三少爷,为何跟听闻的不似一人。
传言他不是性格残暴无情,手段及其凶残,还克妻。
难道他也被掉包替换了?
而他接下来的话,更是口出惊言。
“而且,我们已有夫妻之实。”
知了轰的一下脸通红,哭都忘记了哭,呆愣住了。
真后悔昨天醉的那么彻底,没想到还是把自己搭进去了个彻底。
“老爷,这是袁家刚送来的书信。”
一位男仆人急忙忙的走进来,俯身呈上。
信件应该是袁家解释弄错的原委。
“哼~这袁家的糊涂真是巧了啊,没想到袁府还真有个眼疾不怎么在世人面前出现的嫡出五小姐。”祁老爷将信拍在桌面冷语。
“这木已成舟,你还能退了不成?”
“不过她这模样~怕是不合适,也担不起正妻。”祁夫人呷了口茶沉声道。
“无妨,有何担不起,我不过也如她一般,不是合适不过。”祁泊景语气低沉,言语自嘲。
“罢了,泊景既觉得合适,那便依你,扶三少夫人起身吧。”祁夫人打了圆场,事情至此算是掀过去了。
闹剧一般的请安终于结束了。
祁老爷祁夫人客套的嘱咐了几句,便让知了他们退下了。
回了房后,她周身立即被尴尬的气氛包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