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看着剪秋此刻那神色慌张的样子,心中越发的得意起来,但是表面还是故作可怜的样子。
"你,你怎敢如此无礼,这可是皇后娘娘......"剪秋话还未说完,突然看到从安陵容后院里走出一个熟悉的太监——苏培盛。她说话的底气瞬间没了,像是一个被放了气的皮球一般,声音逐渐微弱。
剪秋看到苏培盛在此,那皇上岂不是还没离开?可是她明明看到皇上已经离开延禧宫了,为何苏培盛未跟皇上一同离去。
剪秋第一反应是下跪,嘴里连忙喊道:“奴婢该死,请安答应赎罪,都是奴婢一个人的主意,跟皇后娘娘没有任何关系。”
“你刚刚不是说,受皇后娘娘旨意吗?”安陵容故作委屈,声音出奇的温柔说道。
“没有......没有......是奴婢说错了,是奴婢口误,都是奴婢一个人的主意啊。”剪秋神色不安,说话都急切起来,同时跪在地上的身子还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既然如此,那本小主便替皇后娘娘教训一下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安陵容轻声说道。
接着,她向旁边的宝娟使了个眼色,宝娟便立刻走上前来,将剪秋按住。
安陵容拿起一根鞭子,慢慢地走向剪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恨意,上次她还被她威胁着喝了避子汤,自己费了好大功夫才将那一碗喝下去的避子汤给吐出来。
这一次她不会傻傻的在听信皇后娘娘的话,受她胁迫喝那避子汤,此刻安陵容的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似乎还有些瘆人。
“啪!”鞭子抽打在剪秋的身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啊.......”剪秋疼得尖叫起来,但她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
“你这个该死的奴婢,企图谋害皇上的未来龙嗣。”安陵容狠狠地抽打着剪秋。
“啪...啪...啪...”数十鞭下去,安陵容打的很过瘾,但是手腕打的有些累了,她对身旁的苏培盛说道:
“苏公公,劳烦你跟皇上通报一声,说剪秋给本小主送避子汤。”
“奴才遵命,这就去给您请皇上去。”苏培盛恭敬的说道,便转身往皇上的御书房方向跑去。
苏培盛知道安陵容此刻正得皇上宠爱,加上刚刚她替自己在皇上面前说话,所以他对安陵容这位,虽只是个答应的嫔妃,还是很看好的,升位分是迟早的事情。
随后安陵容又转身对宝娟说道:“宝娟,快去请太医过来。”
当宝娟领命后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安陵容又喊道:“等等,多传几位太医过来。”
安陵容请太医过来主要是为了让太医在皇上面前当面鉴定这碗药的成分是避子汤,万一请来的太医是皇后娘娘的人,那么很可能自己就会被对方反咬一口,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她要多请几位太医来鉴别。
她相信只要这药是真的避子汤,剪秋又在此,人赃俱获,皇后便没法推脱,定会受到一定的惩罚。
日后自己也会少受些皇后的刁难,也不用在喝那该死的避子汤了。
倘若这次没能好好的抓住机会,自己这一辈子都要毁在皇后手里,失去做母亲的资格,倘若嫔妃无子嗣傍身,这母凭子贵的皇宫里,她是站不住脚跟的。
翊坤宫
华妃自从被削掉了协理六宫之权,加之丽嫔被打入冷宫之后,她便收敛了性子,况且自己的两大竞争对手沈眉庄和甄嬛都已经不在宫中了,她还要费点心思私下好好的将甄嬛除掉。
所以她除了给皇后和太后请安外,鲜少出门,听从曹贵人的话,就是先避避风头。
今日一早听说皇上没上早朝,她还有些生气,觉得那安陵容开始长本事了,能将皇上勾的不上早朝,真是不一般。
此刻她正闷闷不乐的吃着妃子笑荔枝,是她哥哥年羹尧托人从南边给她快马加鞭送过来的。
那荔枝是冰镇保鲜着来的,所以吃起来又冰凉,又香甜,总算让她此刻那嫉妒又烦闷的心情稍微好些,同时颂芝站在华妃身旁,一边给她扇着扇子,一边宽慰着她。
突然周宁海来到殿前禀报道:“回禀华妃娘娘,奴才刚刚得到一个大喜事儿,想着说于娘娘您听听,您心情肯定会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