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小伙子俺随便看看,你忙你的。”
店内一朵朵娇艳欲滴的玫瑰竞相绽放,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陈尼玛故作不经意地走近,指尖轻轻滑过一朵颜色最为鲜艳的玫瑰。
手指不断摩梭玫瑰花瓣,沾染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红色染料。
“小伙子多少钱一朵呀这个玫瑰?”
“十块钱一朵,老爷子要吗?”
陈尼玛看见柜台旁边,有个盒子里面有不少半枯萎的玫瑰。
陈尼玛指着盒子里的枯萎的花。“小伙子这里面的花还要不要?”
年轻人抬头看了眼盒子。“老爷子那个不要了,都枯了。”
“那好,老头子拿几朵。”
小伙子笑呵呵道:“好嘞,您老自个拿。”
陈尼玛弯下腰,挑挑捡捡找了一朵少许有点水分的。
“谢谢啦小伙子。”推开花店门走了出去,去超市买了一包湿巾五块钱。
打开湿巾包装抽出一张,擦了擦手指的红色玫瑰染料,眼见被擦干净了。
收起湿巾包装扔进背后的尿素袋,把那一张抽出来的湿巾纸,放进裤子口袋,左手,食指拇指不断反复摩擦玫瑰花瓣,见已经染上了红色。
花店距离干洗店不远,走了几步就到了。
推开【快洗】干洗店的门,迈步跨入取出单据,放在桌子上。
年轻老板娘,从柜台后面抬起头,见是早上的老大爷,放下手机。“老人家等一下,我这就进去取您貂皮大衣。”
陈尼玛笑呵呵道:“好嘞,玫瑰花瓣放进棉裤口袋里,手插在口袋里手指不断摩梭花瓣。”
老板娘把包装袋取下来,皮草在灯光下泛着光。
陈尼玛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右手把整个皮草托举起来,左手食指拇指伸向貂皮内衬,在貂皮大衣内衬摩梭。
看见到已经上染红色,又把皮草搁置在柜台上,左手插进棉裤口袋,里面装有湿纸巾,手指快速摩擦湿巾去染料。
抽出手瞥了眼见没有颜色了。
陈尼玛举着貂皮大衣惊声尖叫:“啊哟赫——咋弄的,你看看老板娘咋给俺洗的?”
老板娘表情呆滞,摸不着头脑,伸头看向貂皮内衬。
一脸懵逼:“怎么会这样?洗完我明明反复检查了呀!”
陈尼玛怒目圆睁,一副你不承认俺就死给你看的架势。“你瞅瞅,洗坏了衣服上有颜料,这貂皮可是紫貂七万多买的,你说咋弄现在。”
陈尼玛一副着急上火的样子,来回在洗衣店里跺脚,脸色铁青,双手因激动不断高频颤抖,嘴角不由自主的淌下口水——
“啊哟赫——俺有脑梗,刚刚做完心脏支架手术——啊哟啊哟赫。”
一屁股坐在地上,手如鸡爪般蜷缩,不断颤抖。
老板娘见这状况也是吓一跳,生怕人出什么问题,衣服到是小事,老头万一在店里有个三长两短,那乐子可就大了。
老板娘赶紧打开柜子挡板,跑了出来额头都是汗,好歹给急的。
着急忙慌,去饮水机边接了一杯矿泉水,递给老人家。“老人家您先喝口水,衣服都是小事别急,咱可千万别着急。”
陈尼玛接过一次性纸杯,手更颤抖了,一口没喝上都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