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您这偏心的也太过分了,傻柱刚才可是追着我打,您怎么不提这一点?”
看到一大爷这个老不死的又出来给傻柱拉偏架,许大茂顿时不悦。
眼看着争论不休,张立本是为了拜访自己而来,却被卷入院中纠纷,季鹤川赶紧出面为张立解围:
“一大爷、大茂哥,张所来我家串门,已经很晚了,还得回家。
咱们这么争下去也不是办法,都别急,一个个来,慢慢讲,讲明白了,问题自然解决。”
季鹤川一提议,许大茂才注意到他,立刻换上热情的笑容:
“鹤川啊,听说你回来了,本该给你接风的,可惜下乡放电影刚回来。
别急,今晚就让你晓娥嫂子准备一顿好的,咱们哥俩好好喝一顿。”
季鹤川忙摆手,表示感谢:“大茂哥,谢谢您的好意,不急在这一时,今晚我得招待张所,先处理眼前的事再说。”
“对对对,先解决傻柱。”
“孙子,怎么说话了!”见“陈世美”跟许大茂两人狼狈为奸在一起,傻柱顿时一句话骂了两个人。
“柱子!”
“哥!”
见一大爷和妹妹都严厉地打断他,傻柱识趣地闭嘴,撇了撇嘴,扬起头,不再吭声。
季鹤川无视傻柱的鄙夷眼神,直接询问许大茂:“大茂哥,你先说,让张所听听究竟怎么回事。”
“行,张所,鹤川,你们给评评理,这事儿还跟张所有关。”许大茂说。
“跟我有关?”张立不解。
许大茂赶忙说明:“就是胡同80号院杨大婶丢鸡的事,张所知道吧?”
“知道,怎么了?”见许大茂说起这个,张立予以确认。
“傍晚我刚从乡下回来,听说杨大婶家鸡被偷了,是胡同里的孩子们干的。
我当时好奇问了下,李大妈说有我们院秦淮茹家的棒梗,还是主谋,对这起犯罪是策划了好几天的。
我担心我们院也出事,毕竟主犯就在我们院。”
“许大茂你满嘴喷粪,你说谁是小偷,谁是贼!”
看着激动的傻柱,季鹤川无语了,秦淮茹还没说话,傻柱倒先急了。
秦淮茹红着眼掉泪,傻柱却急得跳脚,真是瞎操心。
许大茂不理会傻柱,继续说:“我回家就提醒媳妇要防贼。
我本好心提醒街坊,结果秦淮茹听见不乐意,自己去打听后,发现我说的没错,就动手教训了儿子。
母亲教育儿子这本是家务事,可傻柱非要插手,说我挑拨,讲不过我就动手打我。
张所,我说的对不对,是不是傻柱的错?”
张立听完许大茂的话,转向一大爷易中海:
“您是院里的一大爷,您觉得许大茂说的属实吗?有没什么要补充的?”
易中海见张立神色难辨,而许大茂所言虽事实,却略带私心,便含糊其辞,希望小事化了:
“都是邻里小误会,几句口角,不劳张所费心。我让柱子给大茂道个歉,院里自己解决,就不劳烦您了。”
张立未对易中海的话表态,转而问许大茂:“你怎么说?”
“张所,当然得依法处理他!”许大茂显然是不想白挨打,咽不下这口气,要报复傻柱。
“那好吧,关于何......”
“张所,柱子也是出于好心,一时冲动,他已经认识到错误,又是邻居,不至于太较真。”
张立话未说完,便被一大爷打断。
张立面色冷漠,目光落在试图调解却打断他发言的易中海身上,沉默片刻后,语气骤冷:
“你是协助街道管理院里事务的一大爷,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