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宝!”萧恒走到里屋,想跟江雅月解释一二,可江雅月锁了门不让进。
这门看似屏风,平地而起,好似后加的,单为他准备?“月宝!又闹什么脾气,开门!”
江雅月躺在床上侧耳听着,萧恒向来高傲不可能破门而入。
她不说话,他一会儿就走。
果真,敲了两下,便安静了。
原本以为白知念是旷世奇女子,迷得萧恒前世今生念念不忘。
却不承想,是个撒谎成性的泼皮无赖。
江雅月不屑地撇着嘴,真是糟蹋了那优美的唱词和那缠绵悱恻的故事。
萧恒喜欢这样的人,萧恒也不是好东西。
想到前世,萧恒穿着盔甲威风凛凛救自己于危难时的模样,顿觉不似从前那般向往。
萧恒的光环在她心里碎了!
翌日清晨,江雅月被饿醒。
重生归来,顿顿吃撑,她饭量大了许多。
开锁,出门,见萧恒在外屋用膳,顿时皱起眉头。
丫鬟婆子一拥而进,伺候江雅月洗漱,翠儿说:“小姐,平安占了三间房,他们正往这边搬东西。”
江雅月手拍在桌面上,疼得呲牙。但萧恒是她的夫君,留宿此处,她说不出个不字。
她不是江雅羡可以同萧恒吵一架便可和离。
也不是白知念,凭借着家族渊源,往日情意,哭一哭便有侯府夫人,皇后娘娘为她遮风挡雨。
娘亲软弱,风儿年幼,大哥又混不吝,舅舅只是个商户,在京城谋生全指望着她。
她前一刻和离,后一刻江夫人便会霸占她的嫁妆。
江承德又是个废物!
在君山教书也教不明白,一会儿抱怨,“月宝,风儿写字如蚂蚁爬,真是丢尽为父的脸。”
一会儿感慨,“为父家贫,十年寒窗读死书,君子六艺都不会。风儿被孩童笑,父亲被夫子笑,伤悲!”
江雅月不但要写信安慰他,还要告诉他应对之策,“父亲苦心,外人不知。父亲字好,却半生误入歧途。风儿返璞归真,大道至简,乃父亲之所期盼。六艺何时学都不迟,王山长不但精通六艺更是当世大儒,父亲向他请教,他必愿意倾囊相授。”
好在江承德一点就通,将江雅月寻来的古琴送给王山长,自己用把破琴,天天在君山奏乐,说志在练心,更是不拘着江雅风练字,说明些事理才最为重要。没过几天,颜面和名声便全回来了。
他对江雅月更加信服,尤其是得知知道江雅月在侯府当家做主了!
开心到了托人给江雅月捎了些君山特产,里面藏了五千两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