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的意思是给侯爷和夫君下药,令其不举!”一激动,秃噜嘴了,江雅月忙重说:“你夫君。孩儿太震惊了!母亲,您有这么方面的药?不会影响以后吧!对身体会不会有影响吗?一时还是一世?”
她可不想害了萧恒一辈子。难道说他前世被下药了?哎呀呀!
“下什么药!我让你想办法!手段要用在贱人身上!”大夫人拔高声音,教训道:“既不能与妻妾圆房,又不影响夫人名声的好主意。”
“母亲,天下没有不吃鱼的猫!”江雅月装作认真思考的模样,她要是知道,她可以统领天下正室了!
“公公还找对食,何况正常男人。美女在前,月儿都会盯住了瞧,他们还能忍得住?就算长得不好,吹灭灯,摸起来都差不多。那个女子不油光水滑。”江雅月双臂交叉蹙着眉,男人阉了都不会闲着。
大夫人沉下脸,“咱们娘俩说话,咳,你就……”她欲言又止,脸红起来,“就说恒儿。那日,念儿……咳,她曾说晚上睡觉不能穿衣衫,束缚身子……那里,长不好。可结果……恒儿闯进去,不也没做什么。”
“太黑了,没看见呗!或许外面人多,不好……意思……”江雅月随口着,忽地她咬紧嘴唇,每日早上,萧恒都要解她的内衫……会不会是系不是解。
晚上,晚上,就解开了!
就是说……萧恒不是清晨才动手动脚,是放在上面一晚上!今早,萧恒跟她说,肉都吃到哪儿里去了?不是夸她干吃不胖!
啊!
江雅月捂着脸,从指头缝瞄进去,脸红得要滴血。
“哎呦,都是成了亲的人。羞什么?恒儿,不就是……忍住了。他这几日……还正常吧?听说,他天天宿在花香园。哎,让你搬回竹园,你不肯。他来回跑岂不是折腾,哎,我也不怪他了。确实不方便些,只是离我太远了。算了,你们两过得好就行。”
大夫人故作慷慨,听得江雅月牙根痒痒。
萧恒!
说好了一年半不碰她!她还怕萧恒憋到,只是清晨按捺不住,有些逾越。
怪不得昨夜不走!
“母亲,月儿有个主意。只要你能豁得出去,玉姨娘进门那天……”江雅月对大夫人耳语着。
大夫人有些犹豫,“这要是传出去……”
“母亲,你要是豁不出去,就算了。月儿回去找夫君,夫君好不容易休沐一天。”江雅月咽不下这口气。
大夫人犹豫着,说想再斟酌一下。
江雅月也不客气,要来私库账本和钥匙,叫来翠儿和知秋与连嬷嬷对账。
“母亲,往后您想开库取物件,便让连嬷嬷叫月儿。月儿先回了。如果想出别的好主意,再来告诉母亲。”
“你好好想想。”大夫人对江雅月很是信赖。
江雅月边走边东张西望,出了畅园许久也不见萧恒。
“再配三把锁,找两个可靠的小丫鬟,专门看着。但凡母亲要取东西,一个时辰之内,必须呈到她手上。”
翠儿点头捣蒜,“明白!小姐,大夫人懒惰,用顺手了,想不起来清点库房。里面的金银细软,还有银票,你会拿出去放印子钱。她都不知道。”
“想吃猪舌头吗?”江雅月眯着眼。
翠儿开心拍手,“想!嘿嘿嘿!小姐发了横财,应当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