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条件对比之下,任谁都会选择前者。
可他不死心,回到屋中,便迫不及待地想从她的口中寻得答案。
芙礼不愿回答这幼稚地问题,只是道,“殿下先放开,我再回答好不好?”
男人固执又偏执,偏要寻得个答案,“不行,你先回答本世子的话。”
芙礼无奈叹了口气,双手搭上他的背,好有些支撑,随即遵循心中的答案,缓缓告知于他,“我会救顾桉阿兄。”
燕寒眸色沉了又沉,“为何?”
为何不去救他。
那顾桉当真在她心中这般重要?
她想了想,似是认真地回答着这个无聊的问题,“顾桉阿兄幼时为了下水救我,右腿受了重伤,至今那道伤疤还在,这是我欠他的。”
也是从那时起,芙礼才会去习了水。
她怕自己日后若是有了危险,又害得别人。
可她没想到,上次在那沁芳亭中还是需要他人来救。
她像是又想到了些什么,“况且玥儿说殿下会水,不用芙礼救。”
“虽然我会水性,但保不准我也没那能耐救得上来顾桉阿兄,怕是还需要殿下帮助呢。”
她虽讲得头头是道,但燕寒却只能听得她选择救谁。
他轻哼一声,带着惩罚似地咬住她的耳珠,用那接近暗哑地声音诉着不满,“果真是本世子比不上那顾桉是吧?”
耳旁传来酥酥麻麻地感觉,她下意识扣紧燕男人的腰封,才能堪堪稳住身子,承受着他压下来的重量。
见她没回答,燕寒便继续啃咬着,在她耳边低语,“礼礼说说,是不是本世子就真不如那顾桉?”
“方才你看他那眼神,可从未同我有过…”
也不知道他突然是怎么了,竟就和顾桉阿兄较起劲来。
一个是她的兄长,一个是她的夫君,怎可比之。
况且,她与燕寒是那成婚不到两月的关系。
在她眼中,他们不过是受了盟约牵制且没有一丝感情的夫妻。
可此刻却被他方才那话问得心乱糟糟的。
她发现,今夜的燕寒,倔犟得很。
若是她一直不回答这个问题,怕是那耳珠都要被他吮出血色来。
自从他知晓耳旁那个胎记之时,就极爱去触碰她的耳朵。
这男人坏得很,知道她那处敏感,知道怎么让她全身酥软下来。
“殿下和顾桉阿兄不可比的……”
她被咬得有些难耐,声音也是柔柔的。
可她口中说出的这话,终归燕寒不爱听。
他发了疯得想要逼得她说出个满意的来。
耳珠那处早已泛红,他稍稍退开些,俯身噙住那不听话的诱人小嘴,深深浅浅地辗转,吻弄,含吮。
一边品尝着她的香甜,一边还死倔着,继续逼问着她,“怎的不可比?”
“是不是在礼礼心中那顾桉才是最好的?”
“嗯?”
世子爷乱了,他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会逼问一个女子,只为确认在她心中的分量。
这二十二年载中他何时需要这般?
都城里的姑娘大多心里对他抱有遐想,想要做他的妃,受他的宠。
而近在咫尺的这位,他摸不透,也看不清。
前几日房中的谈话,她说气他那冷冰冰的模样,气他那爱搭不理的模样,他在她的心中,怕是早就落下了不好的根源。
因着这般想法,导致那温润而雅且温柔至极的顾桉出现时,他竟泛起一丝自卑之意。
明明她是他的妻,是他的。
她该心中有他的。
该以他为重的。
可燕寒却怕那顾桉的分量在她心中比他还大些。
虽知顾桉早已无意,但男人心底里还是会暗自较那股劲。
那顾桉方可把她当成自家妹妹,可她呢。
平日里她总是那不太愿意展露自己情绪之人,他很难以去猜测得出她的心中所想。
但近日经过顾桉、顾璃一来,她情绪外漏得厉害,却唯独从未在他身上有过那些情绪,至始至终都是温婉又毕恭毕敬的模样。
他此刻气得厉害,急切的想从她的口中得到自己才是最重要、最好的那一个。
可他不能气,他怕自己会情绪激动而伤害到她,会吓着她…
许是醉意上头,他变得越来越不像他自己。
只见他那握着柔软腰肢的大掌倏地收紧,随即把身旁之人抱起,往前走了几步,放坐在那桌案之上。
燕寒宽大的身躯环着她,抬起那有些被亲得泛红的小脸,大拇指在那溢着水光的唇瓣蹭了蹭。
芙礼被他亲得晕乎乎地,且他还在耳边不断地诱哄着她,“礼礼说说,是要选那顾桉还是我?”
怀中之人软得厉害,他不是不知。
只是他贪得厉害,占着她的便宜,还要她说些令他开心之话。
燕寒又继续碰着她那敏感的耳珠,方才尝尽了右侧,这会左侧也惨遭沦陷。
一下一下的啃咬,犹如在她心间挠着,耳朵上的温热也令她发着颤,她下意识地唤着,“殿下…嗯…”
近在咫尺的男人手上也不闲着,绕到身前去解着她腰上的系带,声音低沉沙哑,继续诱着她开口,“礼礼乖,要选谁?”
醉意朦胧,燕寒只当她方才唤的那句便是选了他了。
可心下里又觉不够,偏偏她此刻又乖得厉害,索性便继续哄着她。
哄她继续说着他爱听之话。
刚从浴池之中出来的女子,身上的芳香扑鼻而来,夹杂着她自身的香味,好闻至极。
一阵阵的,令他也失了魂。
本就系得不紧地系带就那般被他扯下,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不过一瞬的时间,里头的亵衣若隐若现,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