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掌不着痕迹地伸了进去,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腰间,粗粝的触感微微刺麻,引得怀中之人酥颤得厉害。
芙礼被他亲着,又被他摸着,还得开着口软软的应着,“…选、选殿下…”
听得这话,男人高挺鼻尖同她的相抵,轻啄了啄那乖巧之处,继续用那低沉又沙哑的声音问着,“殿下是谁?”
燕寒每每说完一句话,这唇便不停歇地在她脖颈、耳珠、唇瓣…之上来回游离。
耳边全是他微沉的呼吸声和吮吻时的黏腻声。
芙礼被他逗得神色迷离,指腹轻抬了抬看向他,有些难受地回应着他,“…嗯…是、是你,殿下是你…”
她不知道喝醉了的燕寒究竟在玩些什么把戏,外头的衿衣早已被他扒至臂膀之处,肉粉色的亵裳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亵裳之下那两团雪脯顺着她那略显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男人无声弯着笑,炽热的吻又再次落在她的唇上,微哑的声音从两人唇间溢出,“那我是礼礼的谁?”
他不想再听她略带顺承的那声殿下。
他也想博得她口中其他亲昵的称呼,他想同别人不一般。
芙礼被吻得脑袋发懵,丧失了思考能力。
小嘴被亲得泛红,星眸也微润着,她没去想他方才问的话,心下里被一股莫名的感觉所替代。
燕寒再次俯身下来,揽她在怀中,两人衣物紧紧贴着。
她本就沐完浴穿得少,薄薄的一层衿衣贴着他,背上的蝴蝶骨在他大掌之中游离着。
“嗯?”
“礼礼怎么不回话?”
“顾桉乃礼礼阿兄,那我又是礼礼的谁?”
男人一遍遍地问着,又一遍遍的问着。
她不回答,他便在她那柔软细腰处捏了捏,惹得她受不住,在他怀中轻轻扭动着,似有若无地蹭着。
芙礼被闷得快要喘不过气,没去听他方才的话,鼻音可怜地哼唧两声,“闷、先松开…”
声音柔软动听,燕寒怎肯顺了她的意,大掌继续揉着她,哄着她,“礼礼唤一声夫君,唤了再放开。”
男人的唇瓣温热,到过之处都微微泛红,白皙的脖颈早已不堪入目,怕是明日被顾璃见着,又要说她受了欺负。
芙礼甚至都开始怀疑究竟饮了酒的是他还是她。
明明醉在他身上,可她却比他还晕乎得厉害。
“礼礼唤一声夫君听听。”
“唤了就松开,好不好?”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吻却逐渐下滑,吻过她秀美的细颈,埋首而下,热烈又热腻。
她忽地被他轻咬了咬,芙礼不着痕迹地叫唤出声,“…嗯~”
终是抵不过他的折磨,芙礼缓缓低语出声,“夫、夫君…”
她以为这要唤了出来,眼前之人便会真的松开,谁知换来的却是他更重的力道。
芙礼眼眸盛满水光,娇美的脸庞染上嫣红,透着丝丝媚意,她委屈地撅着唇,觉得燕寒好坏好坏,为什么要这样欺负她。
她都顺着他唤了夫君了,这人简直就不是君子,嘴上说着的话一点都不可信。
“…殿下骗…骗人…”
那带着委屈地声音传入燕寒的耳中,他有些稍稍停住。
方才那声甜腻腻的夫君,叫得他心痒难耐,只想着从她身上汲取更多。
抬眸对上她那张脸时,他又再次擒住那透着粉的唇瓣,说着好听的话为自己辩解,“礼礼唤得太好听了,夫君不舍得松开怎么办?”
芙礼被他这无赖之话气着,暗暗在心中给他记上一笔。
嘴唇被他辗转反侧的亲着,她却有些生气地想要控诉着他,“…唔…殿下是…”
她只是稍稍张了张唇瓣,男人便长驱直入,勾着她的舌尖,抵死缠绕。
一股清甜的酒香袭入喉间,慢慢地在刺激着她,宛如她此刻也在品尝着那酒般。
他吻得热烈又强势,不断地咬着她口中的那丝香甜。
许是燕寒见她有些有些喘不上气,这才慢慢退开些许,让她缓一缓,可那唇瓣却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她的。
芙礼整个人已经被他抱着脱离了那桌案,两条修长玉腿早已架在他的身上,紧紧地勾着,白皙的双手攥紧他臂膀两端的衣袖,深怕从他身上掉落了下来。
此刻的她憋红着小脸,星眸带着丝怒意瞪着他,得了机会便小声不满地控诉着,“…殿下是骗子,回回都骗着芙礼,说好的唤完就松开的,结果就是停不下来。”
她冷哼一声,继续着,“到底是何人给殿下封的不近美色之称,真该给他们看看,殿下此刻是哪番模样…”
话落,她似觉得那般说还不能解气,埋首在他的颈处重重咬下,无声地表达着对他的不满。
燕寒唇角微扬,从容得享受着身上人儿那一咬,不疼,反倒觉得心间甜甜的。
他鲜少看到她会有这样的情绪,这会被他欺负极了,也没像往日那般怕他,甚至是敢直接开口骂他是骗子。
若是放在之前,她怕是要畏畏缩缩着想这话会不会不妥,会不会惹他生气。
但此刻的她,着实是被他啃咬得动了怒,才会有那不满的情绪。
许是因他停住了动作,渐渐让她恢复了心神,身子也没方才那般酥软,扭着身子便要从他身上下来。
男人被她蹭得闷哼一声,“别动。”
燕寒入屋之时那股酒劲也散退不少,他身上还沾着从外头而来的尘土,本就想着要得个答案便不再欺她。
可却被这香甜又诱人的小娘子招惹得不行,一沾上就停不下来。
现在难得能沉得住气些,她竟还不老实起来。
“殿下快放我下来。”芙礼轻捶了捶他的胸口,皱着眉头同他说着。
谁知眼前的男人却不满她的叫唤,眸色沉了沉,又逼近了几分,抵在她的额前,温热地气息轻吐在她的脸上,“礼礼唤我什么?”
他这般问,芙礼这才想起方才思绪迷离间,就随了他的意唤了一声夫君。
可现在她哪里还唤得出来。
她刚刚才沉下去的那抹红晕,又再一次浮现上来。
只听得燕寒在一旁催促着,用那近乎呢喃地语气哄着她,“礼礼再唤一句夫君听听。”
他们本为夫妻,唤他夫君天经地义,可她却突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她不唤,身旁之人便不放过她。
燕寒又开始欺上她的唇,只为能再听得那一句娇柔至极的亲昵叫唤。
芙礼着实遭不住他的强烈猛攻,适时举手投降,呜咽着唤了声,“…唔…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