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22章 你这印记还挺特别(2 / 2)世子性烈如火,娇娇夫人难以藏躲首页

谁知季子鼎却笑出了声,“二姐姐怕是忘了,我母妃的娘家可就是姓温的。”

“阿姐乃是舅舅之女,怎的就不是孤的亲姐姐了?”

季子瑜反驳着,“如今还有什么温家啊,早在十六年前就已经没了,皇弟也好意思说出口。”

季子鼎扭过头看她,眸色阴冷,“孤的舅舅那是护国将军,战功赫赫,名扬千里。”

“我季氏能夺得这皇位,孤的舅舅隶属头功,孤为何会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话音刚落,周身传来一道声音。

“北辰世子妃到。”

此话一出,一众奴才躬身迎着。

不远处的前方,只见芙礼被身旁婢女扶着下了马车,披风上的帽子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掉落下来。

她抬眸瞬间,瞧见这一大阵仗,着实有被吓到。

今个吹的什么风,竟能让着这些皇子公主出来迎她。

难道这就是北辰的力量?

不置可否,芙礼没想那么多。

在场的除了那大皇子和二皇子不在,其他的倒都到得挺齐。

长宴站在她的身侧,看向那一众皇子公主,好看的眉眼轻轻皱了皱。

南都,果然和北辰不能比之。

就凭这些皇子公主,怕是就难以在北辰见着。

可不知为何,明明这般多人出来迎世子妃,怎的没几个脸上是开心的?

且有些瞧着还带着嫌弃之意。

长宴皱眉,心想,难不成他们北辰世子妃在这南都和兄弟姊妹的关系很不好?

不容他多想,也就只有那位穿着深蓝色锦袍,容貌俊秀的男子朝他们走来。

季子鼎嘴角缓缓扬起一个弧度,深棕色的眼眸看向芙礼,轻唤道,“阿姐。”

声音之中难掩开心之意。

芙礼秀眉微抬,面露欣喜,抬手招他,“子鼎过来让阿姐好好看看先。”

只瞧见季子鼎顺着她的意,乖乖地站在她跟前给她瞧着。

两人叙旧一番,以季子瑜为首的那一众皇子公主们才动身走来。

季子瑜心中不满横生,若不是父王命她做好这带头之人。

迎接温芙礼之事,她堂堂皇室三公主,怎会来此。

且父王还下了令,此次接的乃是北辰世子妃和那北辰世子,不得同她无礼,莫要丢了南都脸面。

所以她只好扭捏着身子,上前去问候,“五妹,这位可就是你嫁的那北辰世子?”

芙礼被她这一声五妹唤得眉头不禁轻挑,神色都有了变化。

何德何能,竟能从这季子瑜的口中听得一句‘五妹’。

季子瑜喊完心中也是恶心万分,平日里都是连名带姓的唤着丫头,哪里曾这般亲昵的唤她五妹啊。

她语气淡淡,礼貌性地回了两句,“他乃是北辰将军,并非世子殿下。”

谁知那季子瑜好似来了兴趣,上前几分,语中夹着一丝挑衅,“呀,五妹此次回南都参宴,难不成就只有你一人回?”

既然没那北辰世子,那她也不必同这温芙礼装着了。

“二姐姐难得这般关心,芙礼倒是有些受宠若惊了。”

“只不过世子殿下有没有随芙礼一同回南都,怕是没必要告诉二姐姐。”

话落,她退后一小步,看向其他皇子公主,继续道,“陛下还在等着芙礼前去觐见,芙礼就先不同各位兄弟姊妹叙旧了。”

“等得了空,再好好与你们闲聊。”

芙礼知晓季子瑜想看笑话,索性便不给她这个机会。

只要她先说,并可堵了季子瑜那张不饶人的嘴。

跟她不对付了这么多年,季子瑜的性子,芙礼再清楚不过。

若是她不先说出来,怕是她接下来定会揪着燕寒没有一起来南都之事,在众人面前嘲笑于她了。

虽她不怕听得这些话,可也不想同他们浪费着时间。

此次回南都,最为重要的是见皇祖母,没空同他们在此耽搁。

况且燕寒有没有来,她只需同那皇上说。

他们的身份,还不配知晓这些。

季子鼎适时上前,轻声道,“阿姐,你先去见父皇,见完好去看望皇祖母,皇祖母可是一直都在等着你。”

今早他刚去看了皇祖母,把阿姐来南都之事告知了她老人家。

自阿姐和亲后,他已许久未瞧见皇祖母笑了。

她是多么盼着阿姐回来。

芙礼点头应他,“嗯,阿姐知道。”

长宴跟在芙礼的身边,目睹了方才的一切。

他有些好奇,为何面前的女子唤那南都皇帝竟不是唤跟他们一样喊父皇。

而是直呼陛下?

好奇之心油然而生。

两人离开众人的视线,往乾清宫而去。

自入南都便一路无言的长宴,在去往见那南都皇帝的路上,竟开口问了芙礼一句,“你乃南都公主,为何叫那皇帝是叫陛下?”

纠结了一路,长宴还是问出了口。

只见芙礼脚步一顿,下意识地咬了下唇。

她陷入了沉思,心想要不要同长宴阿兄说她并非皇室亲公主之事。

毕竟她就只告知了燕寒一人。

起初是怕这不得体的身份恐会令北辰觉得南都不重视和亲同盟这事。

如今她与燕寒已经说开,便不必再隐瞒着。

且燕寒定是不会因为她的身份而对她持有不满的态度。

所以芙礼想着,长宴阿兄知道了应当也是没事的。

只见她偏头缓缓一笑,“长宴阿兄可能不知,我并非是南都嫡系亲公主。”

“我只不过受皇祖母恩宠才得了个公主名号罢了。”

“所以南都皇帝并非是我父亲,为何要唤父皇呢。”

长宴眼中闪过一丝惊叹,“难怪。”

难怪方才那些皇子公主看她时的眼神不似对自己的兄弟姊妹那般。

芙礼没再回应着什么,继续迈着步子往前去。

在北辰时,虽见了不到五回,但每次都是见她青丝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的模样。

今日的她却是一头青丝高高盘起,瞧着比垂发时更为成熟些。

因着头发盘起,长宴能明显得看到她耳垂后方的那抹印记。

为何,她的印记同母亲的那般相像。

越盯着,他便越发好奇。

长宴不自觉地说了句,“你这耳后的印记还挺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