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义一下卡住了,不由得埋怨的向常老宽道:“老叔,你究竟是听了谁得话啊,之华是好孩子,哪里会做那等事情啊!”他心里恼火,暗道:“这两个孩子身后是两座侯府,一但闹起来,整个常家都担不起,这真的是老得糊涂了。”
常老宽这会再也端不起来了,就向着常义道:“四儿,我是真的被人骗了,这事说出去可羞,你却帮帮我吧。”
常义翻了翻白眼,暗怪常老宽到现在还没有看清形势,不向着常棣求情,却来找他,于是就道:“四叔,我怎么认得侯府的女官啊!”
常老宽总算被提醒的明白了,屈辱的向着常棣道:“棣儿,祖父也是为了常家的门风,这才听信了谣言,你却不要怪祖父,替祖父好好向那女官求求情吧,不然这事闹出来,对之华的名声也不好。”
常棣冷冷的看着常老宽,心中不住的怒吼着:“你现在知道之华的名声了,以前想什么了!”
常老宽看到常棣冷着脸不说话,心里更慌,可怜巴巴的向着常棣道:“棣儿,祖父求你了!”说着话腰竟是不由自主的弯了下去。
常棣深吸一口气,道:“只盼祖父不要再有别的事了才是!”说完向后一退,道:“女官那里,我自会支应,此时天晚,我就不送了!”
常义只觉得讪讪的,于是随声答应了,就扯着常老宽走了。
常棣看着他们走得远了,把柴篱笆门给关上,然后回到屋里,只是才到屋门口又站住了,脸上飞起一片红色,不住的踱步,丁颖在屋里听到,大声叫道:“大哥,你睡了吧,有事我们明天再说。”常棣脸上一红,立时逃也一般的走了,屋里常之华不由得对丁颖又是一顿埋怨。
他们闹得厉害,谁也没有注意到屋子外面一个黑衣人闪身走开,就到了暗处,取了一只鸽子放了出去。
那鸽子在黑暗之中急急的飞着,不一会就到了县城里客如云的上方,盘旋两圈向着上房落去,小树从屋里出来,伸手抓住了鸽子,爱抚的在它的身上摸了几下,然后在它的腿上解下一个小铜管,抱着鸽子进去了。
“小侯爷,飞龙的消息到了。”小树一边说一边把那个小铜管交到了郑子轩的面前。
郑子轩此时面色青色,不住的轻咳着,但是一双眼睛却是闪动着灵活的光芒,就把小铜管拿过来打开,倒出一张卷起来的信纸来。
小树忙把蜡烛拿过来,并用手挡着蜡火,郑子轩就凑过去看了,一张俊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几分怒色,冷声道:“还真的有这样的祖父!”
小树察颜观色的看着,就说道:“小侯爷,您不知道,在乡下,那父母偏心的,可以没个谱,为了一个孩子,把另一个孩子逼死的事,常有发生,毫不新鲜。”
郑子轩把那张纸凑到火上烧了,小树好奇的向着纸上瞄着,想要看看那上面写了什么,让郑子轩这么生气,只是郑子轩不说,他也不敢多看。
郑子轩沉声道:“你说过两天常姑娘他们分宗别立的时候,那常老宽会不会再难为他们?”
小树夸张的叫道:“那是一定会了。”
郑子轩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小树看在眼里,心中暗喜道:“看来王妃的担心可以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