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不跪,便不跪吧。”孙振邦一摆手,放眼打量,见这七人衣着华贵,不似普通人物,便决定不动声色,先看看情况再说。
“尔等击鼓鸣冤,本州升堂理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诬告不实,必反坐,尔等清楚了。”说完,扫视一眼,继续道:
“尔等家住何处?姓甚名谁?状告何人?有何冤屈?一一道来。”
为首那名小厮撇了撇嘴,“本人家住中州城太傅府,姓尚名昆,乃孙少爷侍读,随大少爷前来靖州观看比武。然而,他却被人绑架掳走。同时失踪的,还有六部尚书家的孙少爷,州正大人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嘶!”孙振邦倒吸一口凉气,刚刚齐平侯府惨遭血洗,现在太傅府以及六部尚书的孙少爷全部失踪,这……这……
当真是雪加霜啊!
沉默片刻,孙振邦开口问道:“你们言辞凿凿,称自家孙少爷被绑架掳走,有何证据?”
“证据?我们说的话便是证据。再说,七位孙少爷的确失去了踪迹,若不是被绑架,又作何解释。”尚昆有板有眼的质问道。
孙振邦闻言,心生不悦。自己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却被他们如此无视,当真是岂有此理。不过,宰相门前七品官。这些小人物看似无官无职,但却最是难缠。自己得罪不起,也不想得罪。
毕竟,实在是犯不着跟他们一般见识。
孙振邦压了压心中的寒气,问道:“常言道,捉奸捉双,拿贼拿赃。若无凭据,岂能妄自揣测。几位孙少爷初来靖州,并未与人结仇,又何来绑架之说。更何况,所谓绑架,皆有所图,几位可曾收到过绑匪的信息。若有,详细讲来;若无,就不要妄言其事。”
“我说老孙啊,孙少爷可是老太傅的命根子,万一有所闪失,甭说是你,就连我也没法交差啊。老孙啊,可长点心吧。”
孙振邦微微皱眉,老孙?自己堂堂州正,却被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称作老孙,当真是……
孙振邦摇了摇头,看着尚昆那鼻孔朝天的样子,反倒气乐了,“如此说来,这倒是本州的不是了。那么你来说说,该如何处理?”
“查呀!当然是去查了。”尚昆两眼直勾勾地瞪着孙振邦。
“查?怎么查?又从何处查起。你可有怀疑的目标,不妨说来听听。至少,有个方向,也免得大海捞针。”说完,孙振邦陡然发现两边的站班堂役眼神有异,陡然清醒过来。
此地乃是县衙大堂,自己如此问话,倒是像闲聊一般,有失国法威严。还不如就此退堂,到二堂详细计议。
想及此处,孙振邦扫视堂诸人,“既然无冤可申,那便就此退堂。几位,请到二堂讲话吧。”
说完,猛然一拍惊堂木,喊道:“退堂!”
“威……武……”
二堂内,众人落座,孙振邦双目直视尚昆,“说吧,你们的孙少爷们从何处失踪,事前可有征兆?”
尚昆七人面面相觑,七位孙少爷中午用过饭,说是出去寻些乐子,让他们不要跟随。但是,七位孙少爷却一去不会。
因此,他们前来知会孙振邦,让他派人帮忙寻找。
此地乃是县衙大堂,自己如此问话,倒是像闲聊一般,有失国法威严。还不如就此退堂,到二堂详细计议。
想及此处,孙振邦扫视堂诸人,“既然无冤可申,那便就此退堂。几位,请到二堂讲话吧。”
说完,猛然一拍惊堂木,喊道:“退堂!”
“威……武……”
二堂内,众人落座,孙振邦双目直视尚昆,“说吧,你们的孙少爷们从何处失踪,事前可有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