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往,还在激烈地打斗。
褚元诚一招“运转乾坤”,猛然向前挑拨田伯雄的青锋剑,趁空当儿极速刺出,直指其心口。虽说刀的主要伤害集中在刀刃上,可是若是以褚元诚的深厚内力将刀刺出,它的伤害可是丝毫不逊于以刺为主攻的枪。正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念生一念死,稍不留神,一命归西。田伯雄也不是吃素的,来了一招“刚柔并济”,舞动剑身迅速旋转,打乱褚元诚的招式。使褚元诚的“运转乾坤”在对方极速抖动的情况下失去平衡,从而指向发生了偏移未能刺中。
田伯雄趁此机会,跟冯祜使了个眼色,二人迅速出剑,使出一招“双剑合璧比翼齐飞”式,旋转而起,刹那间形成剑风,他们以剑风为保护层,齐步直冲直取褚元诚胸口。褚元诚立刻以后翻躲闪,退到墙角处,使出“旋风刀横扫万马”之招式,企图打乱二人阵型。二人相识一眼,“双剑合璧”,二剑剑刃相接,形成格挡,抵御攻击。刀尖刺到剑身上火星四溅,吱吱作响,火花掉落一地,场面甚是壮观。褚元诚以强力将二人逼得连连退出数十步。见这空当儿,褚元诚使出一记“威震雷霆”举刀劈顶,田伯雄使出“力挽狂澜”式挥剑上扬与刀刃相接。冯祜则趁二人纠缠之机使出“清风落叶”,利用剑刃猛攻对方下盘。
“你觉得这场戏好不好看?”孙阜指着正打得酣畅淋漓的三人朝紧皱着眉的青丹发问。
“我……如何才能让他们不用打了?”青丹不知哪根筋错了,突然有此一问。
孙阜幸灾乐祸道:“当然是他们当中的一方败下阵来,或者两败俱伤。不过,通常他们都必定死一方,以褚元诚的实力,你的情人哥哥可是很危险哦!”
青丹眼睛红了一圈,有些许泪珠滑落。她要起身,她要救她爱着的人。
“怎么?想去帮忙?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在这儿呆着吧!就算你去了也只是帮倒忙罢了。”孙阜见她要起身,猛然用匕首顶着她的脖子,用手掌将她刚抬起的肩膀用力按下去。
“你不是要有问题问我吗?快问!”孙阜命令似的呵斥道。
青丹眼见不能去帮忙,只得先把孙阜拖住,万一孙阜出手,冯祜他们就真的完了。
“是呀,我的确有问题要问你。”青丹嬉皮笑脸的一反刚才的状态,“我一直有个疑问,那就是当时你们明明已经把众人给迷倒了,为何不杀死他们呢,以绝后患?”
孙阜答:“我的目标只是尤沛,其他人的死活跟我无关。”
“你不怕这些被迷倒的随从会认出你来吗?”
“当然不怕,楚国陛下已经答应我,只要我杀掉尤沛,到了楚国,他会封我为上将军。哈哈哈!”孙阜得意的笑着。
“原来你……你早就投靠外敌了!我明白了,那些运粮队的并不是被寻常贼寇所杀,而是被你引来的楚兵……”青丹气愤的指着孙阜的鼻子骂,“你这个卖主求荣的叛国贼!你杀掉尤沛并不是为了替襄阳王报仇,而是满足你一己私欲当年襄阳王被害的时候,你就退缩了,并没有为他两肋插刀,而是袖手旁观。你根本就是一个大奸大恶的伪君子!还空谈什么仁义恩德,我呸!”
“够了!你知道的已经太多了!”孙阜顿时青筋暴起,纵身一跃把青丹扑倒,狠狠地掴了青丹一巴掌,邪魅的淫笑道,“杀你之前,你得让老子快活快活吧!老子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嘻嘻嘻!”说话间,孙阜就在青丹脸上亲来亲去,青丹竭力反抗,想拔出自己的赤珠剑,怎奈却毫无力气,任由这个衣冠禽兽肆意蹂躏。
“救命啊!师兄!呜呜呜……”青丹呼喊着,竭力呼喊着,撕心裂肺的叫声变得越发虚弱,因为孙阜正在对其不停地掌掴和强吻。青丹的嘴角缓缓流出血液,慢慢的昏死过去。一身青色的衣裙衣服已经被撕开一半。
正在生死线上游走的冯祜,突然看到眼前这一幕,顿时火起,一边抵抗褚元诚的攻击一边朝褚元诚大喊:“孙阜你这个禽兽!你不要乱来!你这个禽兽!……”
冯祜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师妹受到伤害,他急切的想要去救师妹,可是褚元诚正在奋力纠缠脱不开身。虽然田伯雄从后方对褚元诚进行攻击,然而褚元诚竟从袖子里抽出另一把刀进行抵御,左右开弓。他急得满头大汗,恨不得马上去咬死孙阜这个畜牲。可又无可奈何,后边有褚元诚紧逼,若奋不顾身去救青丹,自己有可能因为分神而死于褚元诚刀下,这样不但救不了师妹,还连累了田伯雄若是只是自顾自地跟褚元诚打斗,师妹就……此时的青丹已经被孙阜打晕了。悲剧马上就要发生。
就在孙阜即将要脱下青丹裙子让青丹失去贞洁之时,打得酣畅淋漓的褚元诚的举动却令众人惊呆了:
褚元诚左手一记“盘龙吐信”,把刀一抬用刀柄一横顶,将后边的田伯雄的三尺青锋剑震落了,重推一掌把田伯雄拍倒在地。右手则挥舞着刀,霎那间极速旋转挑落措手不及的冯祜手中的银剑湛卢,并纵身一步一拳将冯祜击倒在地。冯、田二人本以为大限将至,皆闭上眼睛准备就戮。可是褚元诚却并没有置他们于死地。
孙阜刚好脱下“深衣”,正准备扒下青丹的妩媚诱人的桃红色肚兜,从而“一亲芳泽”的时候,孙阜突然口吐鲜血,尽数喷在了青丹桃红色肚兜上,使肚兜徒添一抹鲜艳。孙阜诧异地回过头去,却望见褚元诚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姿态。
“为什么,为……”孙阜满口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洒在了充满刀痕剑口的青石墙壁上,“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为……”孙阜虚弱地追问道,但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褚元诚,没一会儿便卧倒了,背上直挺挺的插着六把飞刀,鲜血染红了他的周围。孙阜抽搐了几下,便一命呜呼了。当然,死不瞑目。这个衣冠禽兽的一生就此结束。
“来吧,轮到你们了!”褚元诚拿刀指着目瞪口呆的冯祜和田伯雄。
“不,你救了青丹,我不能恩将仇报!”冯祜颤抖地说道。田伯雄却没吭声。
“正好我想给你们在黄泉路上找个伴儿呢,好,既然你们郎情妾意,我就成全你们。”褚元诚突然手指中夹着三把飞刀,朝昏迷的青丹望了望,转头向冯祜道:“这最后三把就送给这个小美人儿吧!”说罢便将飞刀飞出,直插青丹身上。
“不要!”冯祜不知哪里的动力带着拳伤猛然起身拿起湛卢银剑,一记“龙腾虎跃”,极速跨步向褚元诚背部刺去……
“你还是动手了……哈哈哈!”褚元诚用左手抓住冯祜从背部刺穿胸膛的剑,“别拔出来,若是那样我会立刻到地府去陪冤魂们诉苦。你就不知道更多事情了!咳……”褚元诚轻咳一声,遂指着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青丹道,“她醒来的时候你可要做足了安慰她的准备。”
“什么?青丹没事?”本来满面杀气的冯祜突然脸上挂着一丝喜悦惊讶的表情,迅速撒开手中的剑柄跑到青丹身边。不看不知道,一看冯祜的心中大石终于落地了:
原来,飞刀只是“粘”在了青丹的肚兜上,并没有穿透。冯祜靠近一看,三把飞刀的刀尖都有一个小块儿,冯祜一看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磁石。青丹的脖子上挂有一把朱雀红珠金底小铜镜,飞刀齐刷刷地被磁石吸在铜镜上的金制底盘上,未伤及青丹分毫。
此时田伯雄已经恢复,把剑架在褚元诚脖子上。
冯祜将飞刀拿下来,把青丹靠在凳子上,来到这个被自己刺穿胸膛的“恩人”面前,向田伯雄挥挥手:“没有必要再如此谨慎了,他不可能再出手了。”田伯雄缓缓将剑从褚元诚脖子上挪下来。示意冯祜速速处理,自己则去站在一旁,抱臂静听。
褚元诚仍用手死死地抓着刺穿自己胸膛的剑身,生怕弄出来。但可能是由于鲜血一直向外涌,还是打斗耗费过多体力,他的身体摇摇欲坠。冯祜赶忙扶着他逐渐下坠的身体。
“你为什么要借我的手结束自己?”冯祜问话的同时,泪光泛起。
“我已经厌倦这俗世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