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男人抽着烟,向曲音坐进去的时候,他冷硬的面庞突然凑了过来。
“你今天为什么要对向莫然说那些话?”郁凌徽一张嘴,白色的烟雾都喷到了向曲音脸上。
她蹩了蹩眉,伸手把他的烟抢过来,猛吸了一口:“咳咳,劲儿真大,好烟啊,多少钱?”
郁凌徽轻笑一声:“说了你买得起?”
向曲音又猛吸一口:“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买不起?”
郁凌徽环臂靠在车座上看着她,缓缓开口:“这是特供烟,就算买得起,你也买不到。”
向曲音闻言,挑了挑眉,开窗将烟蒂丢了出去:“是吗?”
郁凌徽的身躯又压了过来,他的脸离她很近,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对向莫然说那些话?”郁凌徽逼问。
向曲音抬手推了推他:“你问就问,有必要离这么近吗?怎么?你想亲我?”
驾驶位的廉清听到这话,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抖。
向小姐真是个人才。什么话都敢说。
郁凌徽的俊脸有点变形。
“我看起来有那么饥不择食吗?”郁凌徽稍稍起身,面带讽刺。
“也是,我胸小,大少爷您看着就没食欲。”向曲音一脸贱笑。
郁凌徽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直跳。
向曲音见好就收,弹了弹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烟灰:“你不想让向莫然知道是我救的她吧?”
郁凌徽没说话,只看着她。
“那我就偏想告诉她。”
“你让我遭了那么大的罪,凭什么认为我今后事事都能顺你心意?”向曲音语气很轻。
“那难道不是你活该?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郁凌徽讥讽道。
她嗤笑一声:“是啊,我活该,我是罪人,您是正义的使者,对,我让您砍了我罪有应得。”
但你是凭什么指望我不恨你?
向曲音硬生生把这句话吞了进去。
在郁凌徽面前,她一丝一毫都不想再输。
郁凌徽这种变态,越恨他,他越沾沾自喜吧?
他就是这种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