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会让他舒心。
郁凌徽说不出话,他想张口又不知道说什么。
廉清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呦,年假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做个检查。
向曲音突然伸手在郁凌徽的腰上摸来摸去。
“干什么?”郁凌徽伸手直接抓住向曲音的手。
向曲音讨好一笑,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插进郁凌徽兜里,摸出来香烟盒:“少爷,赏根特供烟。”
郁凌徽有把这个女人扔下车的冲动。
“不行,马上到,你一身烟味像什么样子。”郁凌徽黑着脸把烟盒抢了回去。
向曲音无所谓地撩了撩头发,坐回了原处。
不给抽拉倒。
她跷起二郎腿,把脸转向窗子。
“不许跷二郎腿。”郁凌徽看着她这个动作,脸更黑了。
向曲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然后把脸转过去,皮笑肉不笑道:“是,大少爷。”
又过了一会儿,车子缓缓驶进停车场。
郁凌徽还算很绅士地等着向曲音下车,两人一起走向宴会大厅。
站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门口,向曲音的笑容逐渐变得讽刺。
她本来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主,怎么就落魄到这个境地。
人往往会在受到外物的刺激的时候,越发坚定自己的信念,不论好坏。
向曲音也才懒得管这些是非对错。
她就是一俗人,现在只对金钱感兴趣,有钱好啊,她也一定要这么有钱。
不论用什么方式,也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
反正,人生都已经毁成这样了啊。
现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她想要和她不想要。
“发什么愣?”郁凌徽看着她,示意她挽着自己。
“没什么,就是想有钱真好。”她无所谓地笑了笑,挽住他。
“庸俗。”郁凌徽毫不犹豫地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