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止了手里的活,转过身来,端视了舒长青一会儿。她把头侧过,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看着他说:“小苒送的和高公子送的有什么区别吗?”
薛瑶后悔且无奈。她后悔当初为何要接受如此难以言说的礼物,觉得此等愚蠢行为就是在自寻烦恼。
她无奈自己根本没有动半分心思的事,却要通过被人以精心加工的方式传到舒长青的耳中。
他一听高公子这三个字从薛瑶口中说出来就浑身不舒服。
“是高玄栎送的,对吗?”舒长青语调逐渐下沉,聚集了怒气,又以感叹为终发散。
他一手紧紧攥着薛瑶的手腕,把她拉入怀里,嗔视且含情。似欲似怒的眸光直射进她的眼里。
“是他送你的。”他的话语是强烈的肯定,满溢着恐惧。
她几番挣扎也无济于事,照样纹丝不动地被他锁在怀中。
“是又怎样!”几个字抑扬顿挫,掷地有声地跳入舒长青的耳中。
薛瑶看着舒长青这幅样子,大失所望。失望至极的便是在他眼里,她的品格是这等低劣他对她的信任,是这般不堪一击。
她更委屈自己要平白因为一个老婆娘的几句话受这等无明业火。
她抓起桌上的锦盒,麻利地把里面的桌子拿出套在手上。她举着那只手,瞪着舒长青喊道:“就是他送的,我就是喜欢,怎么样?!”
她也不知这凭空来的勇气能支撑她硬气多久,任谁人把贱妇的铭牌贴在她脸上都行,唯独舒长青不行。
镯子是她身上的枷锁,确是他失控的钥匙。
他一想到她手上戴着别的男人为她准备的东西,她身上戴着别的男人的爱慕。那赤裸地戳着他的眼,扎着他的心,燃着他心里愤怒之火。
不可以!
他浑身充斥着强烈的不安感,他嘴里不断重复着不可以三个字。
“你这辈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舒长青他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占有,疯狂的占有!
他双手抱起薛瑶,并把薛瑶丢到了床上,随后又把身体的重量尽数压在她身上。他单手去撸着她手上的玉镯,玉镯硬生生被扯下来,硌的她的手红了一大片。
“舒长青!你有病啊!”薛瑶只觉得浑身快要散架了,被他突如其来的一通折磨弄得十分不爽。她恼羞成怒,一时没忍住怒声骂道。
她怎么骂着,挣扎着,求饶着都丝毫不起作用,男人只是继续着他的动作。
他粗鲁的扯着她的衣裳,又把唇狠狠的按在女人红唇之上,她尝得到断断续续或浓或淡的血腥味儿。她口上的胭脂蹭在他嘴巴四周,也染上着一圈儿殷红。
基欲分离的疼痛感以及浑身被他过分用力捏的肉疼,让薛瑶眼中原本就在打转的泪水更加不受控制,像突然便开了闸一般。
决堤之后便顺着两侧的脸颊流淌到了枕上,最终还是滴落在了舒长青的内心深处。
他感觉心脏被她的手紧攥着,她痛苦一分,手中的力气便大一分,他便心痛更甚一分。三九999z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