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娇柔带喘地嗓音落入他的耳中。
他勾唇肆无忌惮地轻笑出声,在她唇角处又亲了亲,“礼礼真乖。”
这一声“夫君”叫到了他心坎里去。
燕寒盯着那绯红小脸看,随即抱着她便往纱帐里去。
芙礼被他紧紧抱住,又缓缓放下,放落在那床榻之上。
身上的衿衣已被他那大掌褪去了一半,半搭在腰间,眼看那双目蕴藏墨色的男人手上动作不停,直逼亵裳之下,她慌忙喊着,“殿、殿下…不可…”
谁知男人却不如她意,肤如凝脂的肩头上被他落下浓重的一吮。
“礼礼又不乖了。”
吻再次疯狂袭来,锁骨之处很快布满红痕,再往下,便是那勾人沦陷的旖旎风光。
芙礼连忙改口,试图阻止他,“…夫君,今夜不可…”
昨夜才被他哄着要着,还隐隐作痛着。
况且,方才沐浴之时,她发现那推了有半月的小日子突然来了。
男人眼底暗藏慾色,逐渐明显,似是要将她拉入深渊而去。
腰腹下那团隆起的黑影,宣示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因着她几声娇唤而弄出蠢蠢欲动的燥热,有些难以压下。
燕寒滚着喉结,耐着性子,似笑非笑地问她,“明明礼礼也起了…反应,为何不可?”
被他这么一说,身下之人倏地羞红了脸。
芙礼轻抬着手推了推他,声音很低,有些委屈地回着,“我、我小日子刚来…”
燕寒因她这话停下游离在纤细腰侧的大掌,眸色暗了又暗,沉重却无可奈何的喘息声落入她的耳中。
芙礼能感受到他此刻的脸色好不到哪里去,突然被叫停,哪里会好受。
她抿了抿唇,缩着脖子瞄了他一眼,打算捞起被挂在腰间的衿衣重新穿上。
谁知刚伸出去的手却被他倏地抓住,他再次俯身而下,泄愤一般地撩起她的亵裳,在那莹润饱满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随即又往上啃咬她的唇瓣,比方才吻她之时还要重些。
不过片刻,她瞧见燕寒整个人压了下来,耳侧沉重气息密密麻麻地传到她的肌肤之上。
她以为他还要继续下去,谁知他却不再吻她,也不再摸她,就这般安静地抱着。
燕寒眉心紧缩,双眸垂阖,有些难耐,“你太磨人了礼礼。”
他声音低沉,在夜色之中分外好听,因着刻意压低显出几分暗哑,彷佛在她耳边嘶语一般。
最后,他惩罚似地吸了吸她的耳珠,沉着脸从她身上起来,开门离去。
芙礼隐隐约约间听到他冷声对府中下人喊了句,“备水。”
男人一走,她才把衿衣穿上,躺在榻上松着气。
“夫人,奴婢能进来吗?”
她刚堪堪把衣裳穿上,门口传来云绣有些急切地声音。
“进来吧。”
芙礼从床榻上坐起,脸上还泛着红,脖颈处的红印更是一个接着一个,她只能用发尾稍稍遮住。
云绣一进来就着急忙慌地说个不停。
“夫人您没事吧?”
“我方才瞧见殿下冷着一张脸出去的,应当没对您做些什么吧?”
话落,她看了自家主子几眼,眉头紧紧蹙着,诉着错误,“都怪云绣不好,忘了主子小日子刚来,没提醒着点……”
“怕是刚刚惹得世子殿下生气了。”
刚才她瞧见世子进来时,她还很是欣喜,觉得主子终于是受了宠,得了世子殿下的喜爱,甚至是笑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