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院中,想起这事,着急得不行。
在屋外徘徊许久,又不敢出声去打断。
芙礼还以为她有何急事,听到这,她才发觉自己身上那斑斑点点地红印都落入了云绣的眼中。
她自小脸皮就薄,碰到这事更是羞得不行。
只见她清了清嗓子,“无妨,殿下他…应当是没气的。”
出去之时他确实朝府中下人吼了句,但他对她好想说的那话,却没有一丝生气之意。
一起共处了这般久,芙礼也算是能够摸清一些他的脾性。
她垂着眼看了下有些松松垮垮地衿衣,好看地眉头皱了皱。
方才为了系上这衿衣,扯了半天,可还是没能系上。
这会有云绣在,她便背过身去,轻声唤道,“云绣,过来帮我把衿衣系上吧。”
云绣应声笑着走了过去,走到她的身旁。
谁知定睛一看,发现主子衿衣上的系带早已随着背后的布料被扯下一块,这般情况,哪里还能系得上。
她轻咳了声,缓缓道,“夫人…这衿衣怕是要换一件了。”
芙礼沉默片刻,语气淡淡问她,“坏了?”
云绣回着,“衿衣背后被扯坏了一块,穿不得了。”
芙礼:“……”
芙礼终于知晓自己为何从方才就觉得背后凉凉的。
这狗男人也真是的,下手没轻没重,就这般把她的衿衣撕坏。
也不知他是何时下的手,竟弄得她毫无知觉。
“我去重新帮夫人拿一件来。”
云绣从她身侧退开,走到置衣柜前,翻了翻,这才转身问道,“夫人,穿这件碧色的可好?”
只见她手中举着那碧色衿衣,看向芙礼。
“嗯,替我换上。”
云绣拿着那件衿衣走近,熟练地替她换上。
片刻后,她同云绣嘱咐了几句便让她退下。
——
半炷香的时间过去,燕寒才从那浴池之中舒缓过来。
原本沾着的酒劲,此刻也清醒了许多。
他穿好衣裳,重新踏入内室。
榻前的纱帐早已被人放下,隐隐约约能看到软榻之上那道曼妙的身影。
他轻声走近,微微掀开纱帐,入目便是她抱着被褥的画面。
她真的很喜欢这般睡着,好似就寝不抱着被褥就不会睡去一般。
燕寒褪去身上外衣,上了榻。
片刻后他长臂伸出,把身侧之人搂过来,令她面对着自己。
垂眸的片刻,他发现她的眉头正紧紧蹙着,好像难受得厉害。
她细微地嗓音从怀中传来,“疼…”
燕寒俯身碰了碰她鼻尖,靠近她,想要听得她在说些什么。
只见她小手紧紧揪着他胸前得衣裳,又再次重复着,“肚子…疼…”